阴暗网络空间下的“黑色恐怖”
本文来源：微博@吴知山
自6月以来，香港一些激进势力借着和平游行集会之名进行各种暴乱活动，肆意破坏香港社会秩序和安宁。在这场持续四个多月、标榜所谓“无大台（无主要组织者）”的乱局中，以连登网上讨论区和即时通讯软件电报（Telegram）为代表的社交媒体，发挥着呼风唤雨的作用，扮演着“新兴大台”的角色，成为“暴乱风眼”。随着示威抗争愈发激烈、暴力程度不断升级，连登和电报已成为助长“黑色恐怖”的暴乱策源地、谣言发酵地、暴行教唆犯、“颜色革命”大本营。
连登网上论坛及其移动客户端在香港用户数量众多，使用范围广，用户匿名。在修例风波发生之初，连登就成为示威者的重要网络集结地。
经过观察发现，示威者主要将连登用作文宣平台，多用于发布游行、集会相关信息，表达政治立场，组建游行、文宣队伍等。在示威抗争中的主要角色是，前期文宣环节中进行策划、素材搜集和文宣队伍集结；在游行、集会活动开始前，进行宣传；示威活动结束后，继续散布示威相关信息。示威者还可通过对连登上示威抗争的帖子点赞，帮助制造平台热点，扩大影响力。
电报则是一款由外国团队研发的即时通讯软件，服务器在国外，因信息加密、高度保护隐私的特性备受香港示威者欢迎。电报所设的频道（类似于微信公众号）及群组（类似于微信群）功能，方便示威者进行大规模的文宣动员与集体讨论。
示威者借助电报平台主要进行活动策划、信息联络等。其具体使用场景主要包括游行示威活动前的计划、筹备工作，活动中的实时信息联络、共享与传播，活动后的信息二次传播以及日常煽动信息的传送等。
在这场持续四个多月的乱局中，连登和电报在示威行动策划、组织和发动上，可谓是呼风唤雨、时效奇快。一个示威行动从“上网”到“落地”，往往只需几日，有的甚至只要十几个小时，就能在特定地点集聚大量示威者。与示威者同时到场的，还有大量示威物资、文宣海报、工作人员等。
示威者同时利用电报与连登，互通文宣、帖文及信息，让使用这两个网络平台的年轻人，尽快知晓行动的最新动态。现场义工也会根据群里最新的指令与信息，引导现场的示威者随机应变，比如传递警方布防信息、确认哪里需要支援等等。
暴乱活动结束后，有人会通过网上民调的方式，评估抗争效果，监测民意动向，及时进行策略调整；同时还会发布各种经验帖，教育示威者下次上街要注意些什么。当政府就示威活动表态时，有人会在电报及连登上，进行及时回应，为下一步升级行动蓄积“民意能量”。
在连登和电报上传播着不少示威抗争手册、懒人包等“作战计划”，让示威者“以死相搏”之前做好准备，鼓动网民尤其是年轻人一齐出来上街。为了让前线人员可以较好地领会、掌握和实施，这些“作战计划”图文并茂，不拘一格，甚至以卡通漫画的形式加以说明。
有人还把暴乱黑手伸向校园，在网上发布“学生罢课懒人包”，内有清晰完整的罢课及其他校内暴乱活动策划教学。
作为暴乱分子网络“大台”的连登和电报充斥着大量煽暴帖文，教唆他人滥用暴力。
上述两大网络平台上散布着不少传授如何使用自制攻击性武器的技术帖，或是图文教程，或是转发国外制作视频。暴徒在多个场合袭击警察、围攻机构时使用的燃烧弹、烟雾弹、石灰粉、腐蚀性液体弹等武器均有涉及，还有人号召自制“打狗棍”、购买弓箭、改装弹弓，甚至教授制作简易炸弹。令人警觉的是，香港警方近日介绍，近月来已侦破多起与制作炸弹有关的案件。
有人还利用连登和电报平台对暴力分子进行“战前培训”。例如，有人在连登上贴出防暴战术图文分析，对“前线勇武（暴乱分子）”进行教学培训，以减少被捕人数。电报相关群组中，有召集者组织人员去参加格斗训练，由熟悉搏击的“外教”授课。
由此可见，暴徒在开展暴力活动时，显得准备充分、行动迅速、训练有素，且有很强的协同能力，是经过辅导培训的。
此外，煽暴分子还在连登和电报上散布“私了（动用私刑）”、“装修（打砸商铺）”等暴力理念，教唆示威者用拳脚和打砸对待持不同政见者；同时鼓吹以“快闪式破坏”“揽炒（玉石俱焚）”等极端方式，破坏公共设施，瘫痪社会运作。
令人不寒而栗的是，网上的暴力“攻略”正在变成血淋淋的现实。10月1日有暴徒在荃湾围攻警员，在警员拔枪警告下，一名暴徒仍用棍击打警员持枪的手臂，最后警员被迫开枪自卫。在连登上可以发现，有“专家”曾发布多条袭警“攻略”，其中一条便是若遇警察举枪警告，可尝试快速用长竹或雨伞击打警察的手。现实中的袭警手法与连登“攻略”惊人相似。无独有偶，近日有警员奉命到港铁观塘站，处理一宗刑事毁坏案件期间，被暴徒以利器从后割颈。而在连登论坛上，也有相关图文并茂的割颈教程。此外，“私了”“装修”“快闪式破坏”更是论坛常见词……
修例风波发生以来，暴徒步步进逼，大肆破坏捣乱。警察紧守岗位，维护法纪，自然成为暴徒眼中钉。在连登和电报上，有人不但把非法取得的警务人员个人资料公开，煽动网民展开骚扰行动，甚至起底警务人员家属，发帖号召“伏击警察”“祸必及妻儿”“黑警死全家”，明目张胆地进行恐吓。甚至有人在网上散布针对警察子女的文宣海报，公然教唆青少年在学校欺凌警察子女。
据了解，从6月9日至8月22日，就有1600多名警员及其家属的个人资料被人有系统、不合法地在互联网上泄露，其中不少人后来受到不同程度的滋扰和恐吓。与此同时，警队宿舍已被暴徒多次袭击，暴徒袭警事件更是频繁上演。
在这场乱局中，为了将暴徒破坏法治的恶行，美化成一种“正义诉求”，有人在连登和电报上故意散布各种谣言，制造事端，挑起仇恨。“警察性侵被捕女子”“警察卧底扔燃烧弹”“8·31港铁太子站死人”……在警方及相关部门拿出证据，澄清事件纯属子虚乌有后，煽暴分子不但在网上继续传谣，还在线下装神弄鬼，甚至消费无关的往生者，无所不用其极地造谣污蔑。
这场最初以“反修例”为口号的示威，随着暴力不断升级已经完全变质，他们还将连登和电报打造成线上谣言集散地。各种匪夷所思、突破智商下限的谣言充斥其中，被人抓住罪证的暴徒一定是“警察卧底”，有人自杀一定是“警察黑手”，女性暴徒被捕一定会“被性侵”……造谣手段之愚蠢令人瞠目结舌。
此外，连登和电报还成为这次修例风波中示威者众筹资金的渠道之一。有人发布募集资金的帖子，希望通过众筹为示威者提供食物和装备；有人计划协助被捕暴徒尽早离开香港，急需资金以安排船只，给其安家费；还有人为进行海外文宣发起众筹，希望引起各国对所谓“香港事件”的关注……五花八门的网络众筹为暴乱分子持续搞事提供“奶水”。
修例风波中各种示威抗争以所谓“无大台”面貌出现，网络科技与社交平台的专业运用在其背后发挥着关键作用，看似“自发”，其实有人在幕后引导操控。
据知情者透露，电报和连登在这场香港暴乱中扮演着指挥平台的角色。电报主要用于“内圈决策”，供示威者接收指令和决定行动方案；连登主要用于“外圈决策”，由网民和示威者共同讨论行动倡议，并进行宣传动员，广而告之。实际上，电报上的核心决策群组中的少数人，就是所谓“自发”抗争行动的指挥中心。他们会将拟定的行动方案不断抛到人数众多的电报大群组或频道，以及连登论坛上，给示威抗争定方向、定议题，然后凝聚共识、争取支持，鼓动更多示威者和网民参与。
虽然不见得其每个行动计划都会得到示威者的一呼百应，其控制力、话语权也未必有传统“大台”那么强，有时也会出现“草根”倡议“逆袭”的情况，但这并不妨碍幕后黑手，利用电报和连登平台，实施其精心策划的示威方案。
除了核心决策群组、人数众多大群组，暴乱分子在电报上还因应不同的工作类型，细分出负责监测警方动向、收集分发物资、研究如何对付政府及警察、收集警察个人信息和家庭资料、图文宣传等小群组，鼓动有意参与示威活动的人加入其中。
暴乱分子会在大群组和小群组之间即时分享示威信息和指令，支援现场示威人士。
暴乱活动前，组织内部会在群组发布作战攻略，包括队伍的角色定位、分工、组团方式、装备等。活动中，对香港警方动向进行实时监控，对可能的被捕场景做好应急准备。活动结束后部分暴徒有专车接送。整个暴乱活动的筹备和执行具有很强的组织性和专业性。
目前，示威者在电报上有粤语、英语、日语、韩语、德语、法语等多种宣传语言。电报上还有由境外人士组成的文宣顾问团，专门协助香港示威者修改文宣方案。
在电报和连登平台上发言的人都刻意匿名化名，戴上网络面罩，但其快速组织行动的特性明显暴露了背后的阴谋。相信会理性思考的人都能进行合理联想，到底是哪些人会那么处心积虑地躲在幕后搞乱香港，进而牵制中国崛起呢？
四个多月来持续不断的暴乱事件，让香港社会满目疮痍、人心惶惶，其中连登和电报无疑是助纣为虐的帮凶。这场乱局幕后的操弄黑手、插手方式、资金来源等种种黑幕还远远没揭露出来。
香港社会已有不少有识之士直言，一些社交媒体已成为最大乱港祸源，诱导和煽惑涉世未深的年轻人走上不法之路，是滋生暴徒、暴行的温床。他们呼吁依法加强网络空间治理，从源头上阻止煽惑及虚假信息的蔓延，还香港市民尤其是年轻人一个干净的网络空间。更有香港法律界人士指出，根据普通法，煽动他人干犯任何实质罪行已属犯法。相关法例适用于互联网世界，而互联网平台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一旦有涉嫌违法行为，则应坚决整改甚至取缔。
法治是香港赖以成功的基石。不管网上还是网下，都要有法必依、违法必究。网络空间具有虚拟性、开放性，但虚拟不是虚假虚无，开放更不是无法无序。网络世界和现实世界密不可分，这决定了网络空间不是法外之地。通过立法规范网络空间已成为世界共识。在网络空间日益成为香港暴乱策源地的今天，香港有必要依法加强网络空间治理，加快网络空间立法，尽早肃清那些荼毒人心、祸乱社会的网络毒瘤。
信息来源：港嘢茶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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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整理：新时代新罗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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